多年以后

多年以后
我已模糊了诗歌的样子
我曾写过的柳树
早已长高长大
风吹来时
它们摇曳、聚拢
又迅速分开
除了时光
谁也无法准确记录下
它们的成长轨迹
满地的郁金香
金灿灿的向日葵
还有青葱岁月里
带着露珠的红玫瑰
我一遍遍重放
离得越远
越看得清楚
我常常痴迷地凝望远方
这一点
曾写进我诗歌的
红月亮和柳树们
都可以作证
我凝目之处
除了满满的爱
还有心里泛起的丝丝酸涩